恶人先告状

恶人先告状

“王爷救命啊!”后宫里的宫女听得荷姑的吩咐,赶紧上前将春桃等人抓住便要带下去,春桃哪里肯放过机会,挣扎着叫道。

花殊皱起了眉头,一挥手让她们停下,转向后,问道:“母后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眼看着花殊插手自是,后心里懊恼不已。花殊虽然双眼失明,却聪明绝顶,要想在他面前瞒天过海,很难!

不过,后虽然有些懊恼,却也还不是很担心,她知道,花殊向来是不多管宫中这些闲事的,更何况,自己还是他的母亲呢,难不成他不帮自己的母亲反要帮着一个自小便嘲笑他的人?不过她心里也还是有些担忧,毕竟他与皇帝甚是交好,若是为了皇帝,说不定他还是会出手的!

想到这里,美丽的眼里不由得涌起了几分雾气,笑容落下,换上一声叹息:“殊儿——”

花殊听出了后声音里的一言难尽,眉头更皱,抓住后的说关切的问道:“母后,到底是出什么事了?刚才儿臣在外面好像听到什么摔倒,母后,是不是您不小心摔伤了?有没有伤到哪里?母后您告诉儿臣,不然儿臣心里会不安的!”

“唉,算了,也没有什么事,殊儿你就不必担心了,母后会处理好的!”后一副欲说还休的样。

“母后?”花殊不是笨蛋,岂会听不出来?他脸上越发的担忧,可惜又看不到,焦急的说道:“母后,您是不是伤得很重?您到底伤到哪里了?有没有流血?荷姑,你说,母后到底伤到哪里了?伤得重不重?”

荷姑看了一眼后,沉痛的说道:“回王爷,刚才后被推倒摔在椅上,身上多处被撞痛,额头更是青紫了一大块!”荷姑说到这里,似乎是强忍着巨大的担忧和愤怒。

“荷姑,多嘴!”后见花殊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,一记厉光看向荷姑,粉含薄怒的斥责了荷姑一句,又转头拍拍花殊的手,安慰道:“殊儿不要担心,母后这只是小伤而已,医来了上些药很快就会好了!倒是你,身不好,更该静心养着些!”

真是好一个慈母啊!

“母后如此,儿臣又怎么能够不担心呢?”她不这样说还好,一这样说,花殊心里越发的不好受了,转头看向一众宫女,脸上难得的凌厉:“你们当时干什么去了?为何不在后身边伺候着?竟然让后摔倒了!这点事都做不好,要你们何用?”

“奴婢惶恐,请王爷息怒!”伺候后的宫女监齐齐跪地求饶。

花殊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求饶声,冷冷的说道:“下去各领了二十大板吧,以后要还是不尽心伺候着,本王定要你们的命!”

春桃看到闻说从不动怒的花殊为后动怒了,心里忽然生出不安的感觉,他若是知道是主推倒了后,会不会放过主?

又转眸担忧的看向亦知,却见她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王爷,淡漠的脸上看不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!

心里不由得急起来,怎么皇上还不来呢?要是再不来,主就真的没命了呀!

“王爷,其实这件事他们虽有疏忽,却也怨不得他们,都是有人胆大包天,竟然恶毒到推倒后娘娘,奴婢们一时不察,才让伤了后!”荷姑见此,抹了把眼泪,出声说道。

花殊闻言惊讶不已:“你是说母后并非自己不小心摔伤的,而是有人胆大包天对母后动手?”

“是的,王爷!”

“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?连后也敢推?”花殊用力一拍桌,怒声说道。

后见此,满意的与荷姑暗暗对视了一眼,荷姑继续说道:“回王爷,推倒后娘娘的,正是锦贵妃娘娘!”

站在一边的亦知忽然有些紧张,紧紧的盯着他,不知道他听到这个消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,虽然明知道他也许早已经猜知了一切,但面对时,心里依旧惴惴不安!

“锦贵妃?”花殊似乎十分意外,不敢置信的问道:“锦贵妃不是母后的亲侄女吗?母后一向待她如同己出,又怎么会做出女人大逆不道的事情呢?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
“这是奴婢以及众多奴才们看到的事实,又怎么会是误会呢?”荷姑愤怒的看着一边云淡风轻的亦知,说道:“王爷也知道,后娘娘一向对锦贵妃娘娘疼爱有加,从来不曾厉言责备过一句,可是因为昨日锦贵妃与皇后娘娘当众姐妹相残,令一向教导她们要姐妹和谐的后痛心不已,于是今天便传唤锦贵妃娘娘前来劝导一番,不料她却倚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,执迷不悟,甚至对后娘娘出言不逊,后一气之下便要打她一巴掌教训教训她,哪里知道她不但以下犯上,抓住了后娘娘的手,还将后娘娘推倒了,后娘娘做梦也没有想到她心思竟然如此的歹毒,一时没注意,便摔倒在椅上,这才伤了!”

一旁的亦知听了也不由得大赞一声高明,七分真来分假,加上声色俱下,就算有再多的怀疑也得相信了!

而这假的分,已足以置对方于死地!

她不得不承认,他们实在是高明了!运用得如此娴熟,一定是常常使用吧?

这宫里的人,果然是厉害!

只是不知道花殊,会不会如她们所愿的深信不疑呢?

她又看向花殊!

花殊越听下去,眉头皱得越紧,脸上十分的不悦,却并没有如后她们所愿的愤怒得拍桌而起!

“啊,嗞——”后见荷姑都说完了,花殊却仍旧一点动静都没有,皱着眉头,脸色深沉如海,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,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些不安,眼珠一转,顿时按向额头伤处,丝丝抽气,状似痛!

“母后,您怎么了?很痛吗花殊听到才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,关切的倾向后,又回头急问:“不是传了御医了吗?怎么还不来?”

“奴婢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,奴婢这就派人去催一催!”荷姑说罢转身吩咐一名小宫女去催促医了!

“没事,殊儿不用担心,母后忍一忍就好!”后叹息着说道:“不过锦贵妃如此的大逆不道,哀家无论如此也是不能纵容的了,来人,将他们都给哀家带下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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